论读书,毛主席是个不倦的耕耘者,生平未曾放下那厚重的书卷。
尤其对《三国演义》和《三国志》这两本,他爱之如宝。
倘若书中细节为世人所遗,毛主席则洞察其间,于其中取精彩,发奇思。
毛主席沉思时,王侯将相之策,外交策略,战场智谋,皆在他的思考之中。
毛主席历经无数战役,无论多狡猾的敌人,于他眼前也不过数招便散。
其智胜敌将,其谋制敌策,真正能与之匹敌者寥寥可数。
而《三国》中却有一人名为贾诩,他智计高超,有一计谋竟使主席深感忧虑。
毛主席与三国
在漫长的岁月里,毛主席对《三国演义》的热爱可谓骨髓之深。
早在1906年,尚是少年的他便沉醉于三国的波澜壮阔,那时他已是韶山村里有名的“三国迷”,手中总是捧着《演义》与《水浒》。
1958年毛主席在成都会议间隙,特地前往武侯祠参观。
在那里,他向讲解员提出了一个颇为有趣的问题:“诸葛亮一生坐过几次车,骑了几次马?”
这不禁令人感叹,毛主席阅读《三国》竟至如此细致,那些被常人忽视的细节,在他眼中却能激起波澜,引发深思。
1910年,毛主席赴东山学堂求学时,手不释卷地携带着《三国演义》和《水浒传》。
在那里,他以其对三国故事的精妙讲解和流畅对答,赢得了“三国故事大王”的称号。
之后,湖南师范学习期间,与蔡和森、萧子升齐名,三人被誉为“三个豪杰”。
到了1913年,毛主席在湖南第一师范的学习中,更深一步接触到了《三国志》。
自此以后,无论是在论述还是演讲中,他常将《三国演义》与《三国志》引为佐证,从中寻找历史的智慧,以笔为剑,辞锋如矛。
井冈山时期,毛主席偶然回忆起《三国演义》。在得知茶陵的谭延闿家藏有此书时,他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,曾赞叹道:“这真如拨开云雾见青天,快乐不可言。”
长征途中,其对《三国演义》的钟爱未减,甚至让警卫员四处寻书,却因误传成寻找“三锅”,添了一段行军中的趣话。
70年代,毛主席尽管视力已因老年性白内障而大不如前,仍旧未曾放弃对《三国演义》的深情阅读。
他的书房里,各式各样的《三国演义》版本不断翻阅。
有市面上平装的简易版,也有装帧讲究的线装书籍;此外,他更是对那些如《羊祜传》、《杜预传》等三国时期的史传作品爱不释手。
倘若算起来,他与《三国》的故事结缘已有七十余载。
在毛主席的心目中,《三国演义》是小说,而《三国志》则是正史。
他曾明确指出,两者虽源于同一历史时期,但不可混同看待。
1958年11月的一天,在武昌,他兴致勃勃地谈起了陈寿的《三国志》。
他认为,《三国演义》与《三国志》。虽分属不同的文体和类别,但二者的内容紧密相关,能相互验证,使得小说增添了历史的厚重感,而正史也因小说的生动描绘而更加鲜活。
毛主席常用《三国志》的史实来印证《演义》中的故事,以增加其真实性。
同时,他也习惯利用《演义》中的生动描写来解释《三国志》的历史事件。
他认为,两者相辅相成,可使人的思维层次得到提升,丰富思考的深度。
在各种报告、文章中穿插三国故事,或针对不同听众进行教育和启发,毛主席总能做到恰到好处。
在古今中外,鲜有人能像毛主席那样,将三国故事用得如此巧妙,赋予《三国》以时代的意义,传递他那深邃的哲理。
当他谈起《三国》,虽只是简短几句,却足以让三国学术焕发新光,攀至新的高峰。
毛主席的这种论述方式,体现了他对历史的深厚感悟,也展现了他教育人、启发人的独到方法,真可谓是将文史哲学运用至极致。
贾诩之计,深感忧虑
毛主席对《三国演义》的评价很高。
早在1938年,他便发出感慨:《三国演义》、《水浒》、《红楼梦》,未曾细读此三部巨著者,不足以谓之中国人。
二十年后的一日,他又对身边的警卫员反复强调,“身为中国人,若未涉猎这些经典,实属可惜。”
他甚至更进一步地表达了对这些文化瑰宝的热爱:“作为中国人,不将这三部书翻阅三遍,实在是遗憾至极。”
毛主席不仅自己重读,更鼓励从高级将领到普通战士都应品读《三国演义》,并给出了独到的指导。
主席认为,不必过多沉湎于那些虚构的描写,更应深究其中的辩证法。
他教导他们要“学会作为评论员”,洞察历史与现实之间的联系。用《三国演义》中的战略战术启发军事思维,“观其布兵排阵,察其外交争端,了解其组织之妙。”
在多次的交流与讲解中,毛主席善用《三国演义》中的人物和事件作为教育的载体,以提高听众的共鸣与参与感。
他以刘备在夷陵之败讨论统一战线的重要性,又以张飞在古城会关羽时的疑虑,讲述原则与信任的重要性。
少谈“过五关斩六将”,向赴越的韦国清将军传授战略忍耐;以诸葛亮七擒七纵孟获,鼓励敢于实施更大胆的策略。
毛主席对《三国演义》的解读超越了简单的善恶观。
在他心里,三国时期的政治家与军事家,无论其忠诚与否,都对中国的统一有着或多或少的贡献。
曹操、刘备、孙权及其文臣武将,以他们的智慧和策略,为后世的统一与进步铺平了道路。
毛主席对曹操的评价颇高,他常表达对曹操的敬佩,同样赞同鲁迅对此历史人物的精辟点评。
曹操“非无雄才大略”,而毛主席于这种论断深表认同。
除此之外,三国时期的贾诩也得到了毛主席的极高评价。
贾诩,东汉末年至三国曹魏初年的策士,以其超凡的智谋与“算无遗策”的策略声名远播。
他曾助董卓扭转乾坤,后又辅佐曹操统一北方,乃至暗助曹丕登基,影响了整个三国时期的政治格局。
贾诩之所以能成为曹魏国之重臣,位列三公之首,是因为他的策略总能在关键时刻改变战局,他的智慧总能在危机中寻找生路。
贾诩在建安十三年(208年)曾给予曹操一个可能改写三国历史的忠告。
当曹操攻破荆州,意图顺江东下以图一统江山时,贾诩曾给出劝告说。
"您当初攻破袁氏,现今收复汉南,早就威名远扬,军事实力已经十分强大。如果此时利用过去楚国的富饶,来招揽贤才良士,安抚百姓,让他们安居乐业,那就可以不兴师动众而使江东地区俯首称臣。"
然而,曹操未采纳此谋,继续东下,最终在赤壁之战遭遇重挫,失去了一统天下的大好机会。
倘若曹操当时接受了贾诩的建议,或许三国的历史会有所不同。
而在毛主席的眼中,贾诩的智谋却让人深感忧虑。
再后来曹丕称帝后问贾诩:"我想要讨伐不服从我的人,以统一天下,吴、蜀两国,先打哪一个呢?"
贾诩说:
攻敌者,务求兵强马壮;建国者,更需德教为先。
陛下新登基位,已掌天下之权,若能借文教之力安抚四方,让百姓自然归顺,则平定之事,自不在话下。
在贾诩看来,吴、蜀虽小,地利人材不可小觑。
蜀依山峻,吴赖水阻,刘备虽亡,诸葛亮仍善治国事,孙权洞悉时局,陆逊精通兵法。
他们据险自守,水陆兼备,非是易于攻取之地。
兵法有云,不战无把握之战。
审时度势,再谋兵动,方能事半功倍。
朝中虽才俊辈出,然与刘备、孙权诸人相较,似无出其右者。
纵使陛下威震四方,战事亦充满变数。
昔舜王以舞盾与斧示威而使苗人归服,故臣以为,当前宜先文攻后武力。
文帝没有采纳,后来发动江陵战役,士卒死亡很多。
穿梭古今,洞察敌谋
贾诩那两条见微知著的计谋,难道不正是后世帝国主义所谓“和平演变”策略的先声吗?
毛主席穿越时空的洞察,敏锐地把握了敌人的阴谋,据此制定了一系列响应的对策。
所谓“和平演变”,乃是帝国主义采用非血腥的手段,旨在无声无息中将社会主义国家转化为资本主义的殖民地或附庸国。
第二次世界大战一落幕,帝国主义国家已深知,单靠武力与恫吓难以根本摧毁社会主义堡垒。
因此,他们在维持原有的军事威胁同时,加入了和平演变的策略。
在1953年,美国国务卿杜勒斯在国会作证时首次公开提出,通过“和平的方式”促进社会主义国家的“演进性变化”,目的是让这些国家“从内部解体”。
这一策略很快被美国政府定为正式方针,对社会主义阵营构成了长期的潜在威胁。
此策一出,便引起了毛主席的高度警觉。
他是第一个明确提出防止“和平演变”思想的领袖。
他深刻洞察到,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列强,正抱着野心,在等待在社会主义国家的后继几代中实现其“和平演变”的阴谋。
因此,他反复教导全党、全国人民,必须保持清醒头脑,提高警惕,不可被敌人的糖衣炮弹所迷惑。
自1964年起,毛主席不仅将防止“和平演变”的议题正式提上日程,更强调采取实际而有效的措施来应对。
这一策略成为中国共产党坚持的长期战略方针。
毛主席对“和平演变”的警觉与对策,无疑是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重大贡献。
他的思考保护了中国的社会主义事业,也为全世界社会主义国家提供了宝贵的经验与警示。
进入光辉灿烂的新时代,我们大国的经济建设可谓硕果累累,令世界瞩目。
西方列强见自己从贸易战、科技战等诸多手段未能挫败中国的崛起,便将狡猾的目光转向了更为隐蔽的意识形态领域。
试图在我们的思想文化中播下混乱的种子,威胁到国家的根本安全。
此乃一场无硝烟的战争,暗涌汹涌。
然而,我国之所以能长期稳如泰山地经受住西方的“和平演变”压力,根本在于党的坚强领导和正确引导。
正是这坚不可摧的领导核心,使得国家如巨轮在风浪中稳健航行。
内因是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。
无论西方的“和平演变”手段将如何变换花样,只要我们把自己的事情做好,任何外来的反华势力,不论其如何进行“和平演变”行动,终究是徒劳的。
而要做好自己的事情,关键在于党和政府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,确保大政方针和政策的每一次决策都是为了人民的根本利益。
只有这样,我们的党和政府,与亿万人民心手相连,方能共同构筑起坚不可摧的防线,抵御西方“和平演变”战略的实施。
参考资料:
毛主席与“三国” 盛巽昌
张纯著. 毛主席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建立研究[M]. 2019